问题少女的人生 情感故事之我永远住在你心里
- 八字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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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08-08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属于自己的精彩,我走我的阳光大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当今社会,很多父母都委托孩子帮助自己实现自己没有实现的愿望。就像我前段时间看的《摔跤吧,爸爸》,但是他的女儿真的很有才华,也因此有了更好的生活。这一期,告诉我,我在你心里。
林老师并不陌生。其实论辈分,他是我的表哥。大概需要七八次才能把我们的关系“表达”清楚。每年大年初一,林老师都会来给爷爷磕头。当爷爷收到礼物时,他会给他一个红包。爷爷总说,小林子,你别为难自己了,新年快乐!
开学了,爸爸把我送到校门口说,死丫头,老实说,我让小林子看着你!
那时,我刚上初一,正是叛逆期的开始——我总觉得父亲的这种威胁是我所有不幸的根源。其实我也不是叛逆女孩,只是机缘巧合交了几个好朋友,她们恰好也是叛逆女孩,所以我“如鱼得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姑娘们已经敬而远之了。既想远离造反派,又不想孤立无援,左右为难。爸爸的话无疑就像一剂强心剂,把我推向了越轨的一边。
渐渐地,我和小宇、飞飞成了铁三角。我们一起逃课,一起化妆,一起溜冰,一起打台球,一起去迪厅跳舞。考试成绩公布后,我们每次都将前三名——倒数第一——四舍五入。我惊奇地发现,爸爸不但骂人的本事大增,而且还学会了打人。
有一天我带着伤去上学,被林老师看见了。他抓着我问谁欺负我,发现是我爸就跑到我家。但由于过年不是节日,外公见了大吃一惊,以为他提前老了,傻了。所以他什么我没时间谈正事,忙着送爷爷去医院——他心脏病发作了。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和林老师单独说过话。我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两道浓密无比的眉毛下,是一双出奇的大眼睛,上面长满了浓密的睫毛——我后来数了一下,他的睫毛是双眼的——眼珠子也黑得吓人。总觉得这是绝世美女的眼睛,只是放错了地方。
这种眼睛也是我们家遗传的。爸爸也有大眼睛和长睫毛,但他的其他部分随心所欲地生长,所以看不到这些眼睛。更遗憾的是错过了这么好的基因,得到了妈妈的一双修长的眼睛。爸爸说是丹凤眼,我看着画像上笑眯眯的妈妈,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我只在照片上见过我妈妈。那一年,父亲告诉我,母亲的遗言是为我说的。据说她生我的时候剖腹产,很危险,她只有说更后一句话的力气。那句话是:告诉女儿——可是妈妈还没有说出后半句,就匆匆去了另一个世界。
爸爸告诉我这件事后,我想了想妈妈要告诉我的事情,但我拿不定主意。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林先生,他很久没有说话——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他劝我爸不要打我后,我爸打得更狠了,喝的也更多了。他一边喝酒,一边用拳头猛击墙壁。我吓得心怦怦直跳,爷爷还在医院,爸爸闹得没人劝。所以林先生经常来我们家,每次接到我的电话,他都匆匆赶来。
林老师是我的体育老师。他个子高,在人知道什么是健身之前,他的肌肉就已经练好了。我爸不是他的对手。每次我哭着打电话,爸爸都会说,你又要动你的护身符了吗?我看他能保护你多久?啊?他能不能留在这里?林先生来了,我抢过爸爸的酒倒了出来,然后煮了起来。每次他都带半只鸭子来。有时蒸,有时煮,配上炒菜。三人两菜,眼泪还没干,我就坐在桌边吃起了米饭。
吃完饭他要走,我哭着拉住他。每次都这么久,不明所以的邻居还以为我们家每天都在生死攸关。他等我洗漱完,进了他的房间,锁上门才离开。他一走,我爸在客厅里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总想去洗手间,又不知道爸爸睡了没,不敢去。
憋尿的问题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总觉得小便没完。在厕所呆了半个小时,出来就感觉要小便。进去的时候只能挤几滴。正因如此,我爸打我的理由还有一个:他嫌我浪费钱,还嫌我“占厕所不拉屎”。
我爸爸只在晚上打人。到第二天早上,我安全了。直到我去上学他才会醒来,即使我砰的一声关上门他也不会醒来——酒精引起的睡眠一直持续到中午。我经常趁着那个时间翻他的钱包。我爸的钱不算,他也不知道我曾经是君子。我不带太多。唯一一次拿了50,我担心了一个星期,他还是没有发现。
那时,我爸爸开了一家不起眼的汽车修理店。他说不上是个有钱人,但喝酒被我偷了也没让他倾家荡产。真正让他破产的,是他的徒弟小邹。我以前见过那个人,鹿头鼠眼就是他的外貌描述。我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我爸只好以极低的价格把汽车修理厂卖给他。
这下好了,我爸不上班了,天天在家喝酒。大白天喝醉了。
小宇和飞飞都有男朋友了。他们商量也给我找一个,这样大家出去玩的时候,我就不用当电灯泡了。我气得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放开伙计们。
一个人待着可不是什么好感觉。虽然我没有参与到萧语欺负乖乖女的行动中,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才是乖乖女报仇的绝佳对象。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去车棚取自行车,发现车座上已经倒了果汁,又湿又粘——我哭笑不得,我真的想通了!
想来想去,我决定去找林老师借他的车回家。
林先生住在学校后面的小平房里,那是单身教师的宿舍——那时他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不知道为什么还住在这里,我也没有见过我的阿姨。但这些对当时的我来说并不重要。
门一推开,林老爷子正在炉子边吃着一小锅羊肉骨火锅,吃得津津有味。看到我,连忙招呼我吃饭。也忘记借车了,一坐下就吃了。直到我把他冰箱里所有的羊肉炸玉米饼和其他可以做一锅的东西都清理干净后,我才考虑回家。
这就是结局!我想起了父亲前几天说过的话——晚归几分钟给自己吃几口,别让我做,我做这事不值得。我数着嘴巴的数量,顿时打了个寒颤。
大二时,林老师开车送我回家。一进门,爸爸就趴在门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我倒是松了一口气。
送到医院,态度不好的医生直接把他送到了太平间。后来,家里流传着我爸喝死的传说,一直流传多年。林老师说是冠心病,他说,小萌,你别怕,你爸爸过的很快,一点都不痛。
善后工作也很快,一切从简。然后我被带到了二叔家。全家人都在等爷爷开口——自从出院后,爷爷就被二叔接走了。亲戚们都避而远之,都知道我的光荣事迹,爷爷就安排我和这个住两个月,那个半个月。不尽如人意的一年。我更不服了,谁要看你的脸!我说,我一个人住!
我真的一个人住。我的亲戚每月都给我爷爷捐钱。取钱的那一幕,我实在不想过多赘述。只有林老师让我觉得自己没有被世界抛弃。
他整天开始工作,买了个煤气炉,挤进公用厨房帮我操持一日三餐。现在想起来,我跟林先生相处了两年多,却没给他付过一分钱的饭钱!
从初二开始,爷爷每个月给我的钱明显少了,少得连学费都不够交。林老师帮我弄了一套学校闲置的平房小房子,然后把我们家的三居室租了出去。就这样,我大概成为了世界上更年轻的女宪兵。
二叔对我一向没好脸色——我表哥曾经被萧雨他们锁在学校的男厕所里。不过他也不是坏人,比如他从来没想过要霸占我们的房子。
是小邹来接班的。我的房客是一对卖玉器的老实商人。他们吓得要死,来找林先生说,玻璃都被砸碎了。小邹仗着酒味,大喊爸爸打牌把房子输给了他。林老师把小邹打到医院,自己进去了。我在被训得都忘了哭。
忽然来了一个女人,远远地和这个打招呼,和那个说笑。更后他们说是来保释林先生的。回头一看,原来是熟人——迪厅的女老板!第一次见到她,我觉得她美得不像真的。如果她脸上的妆不是那么浓,那一定是个大美女。大美女说她是林老师的情人——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