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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烧了 灵异故事之指尖灵火

  都说娱乐圈很黑,什么都有,幸好小编不在里面。总听说某明星因为得罪了某大公司的老板而被雪藏。反正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里面的人比比皆是。这一时期。告诉你指尖灵火的故事。

  我是个愚蠢的魔术师,这可不是谦虚的说法。我在这个剧团干了七年,基本上走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我们去的地方都是小县城。说实话,大城市的人不喜欢看我们老土的东西。

全烧了 灵异故事之指尖灵火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安排新节目了。即便如此,我依然稳坐这个剧团的头把交椅。我有一份独特的工作。每一场演出,压轴的都是我。那些大白腿的舞女老是缠着我,要学一招。怎么会这样!这种绝活,是腿长的人学不会的。

  连方方我都没教她。芳芳是我的搭档,我变兔子,她负责吸引眼球;我换牌,她继续负责吸引眼球。不幸的是,她不是双胞胎。要知道,很多魔法并不是双生子不能改变的。这丫头很聪明,我无意取而代之。

  我更喜欢她的一点是她很懂事。七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剧团。被解雇的魔法师就这么崩溃了。方方打着石膏坐在那里。他那么小,就像一个十一、十二岁的小女孩。她梨花缭乱地看了我一眼,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像鹿一样虚弱。我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组长在等我说话,我说,就她一个,不会换人。

  她松了口气,眼眶渐渐盈满了泪水。按照这行的规矩,换合伙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有些程序非常危险,彼此之间不容易建立信任,别人的伙伴也不敢轻易使用。之前没有搭档,可以说是独行侠。我会和芳芳一辈子完毕。

  方方太聪明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第一次和她排练节目,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很到位,那种默契就像老夫老妻。

  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她长得还不错。可是,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十五岁,我三十三岁。她一开始叫我叔叔,过了几年才改叫哥哥。今年我已经四十了,她却是枝条更美的年纪。合身吗?团长说,有什么不合适的?这生意不是夫妻档,做不了多久。可我不得不面对,心意已动,始终没有行动。

  更何况,我还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作为夫妻,睡一张床在所难免,我一定会说出实情的。

  这个秘密不是不为人知的。我跟弟弟说,她死后,天下就没有人知道了。来蒂是我已故的妻子。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可以大致了解她的一生。巧的是,她只有两个姐姐,没有弟弟。

  莱蒂难产而死,母子无一生还。

  好吧,让我们谈谈这个秘密。其实很简单,我的手指都能着火。只有右手的食指有这个功能。冒出的火是冰冷的油绿色火焰,威力类似于打火机,不会烧伤肉体,却能点燃一切可燃物。

  十三岁那年的夏天,一个漆黑的夜晚,我把弟弟挡在村后的麦堆里,拉开她的手亲吻她。她闭上了眼睛,脸有些烫。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回味初吻的滋味,我发现她靠着的麦垛着火了。再一看,我的右手食指也着火了。我吓得手都抖了。好在新麦垛又受潮了,火也没生起来。来地睁开眼睛,从容地爬到麦垛上,撒尿。

  禁果的第一次品尝以惊吓告终。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想着她的大眼睛轻轻的闭上,睫毛像扇子一样垂下来,我仰面躺着,伸出手,仿佛她的脸就在我面前。突然,我眼前一亮,油绿色的火焰从我的食指尖上喷了出来。我吓得尖叫起来。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这个“特殊功能”。终于,我意识到,光是想起莱蒂那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我的手指就会发烫。我曾经梦见过她,醒来时差点被浓烟呛到——我小屋里的一切都被烧焦了,除了我自己。我被父亲打得很惨。后来每天戴着喷农药的胶皮手套睡觉,浑身上下都是毒味。不过那东西可以隔绝空气——特殊的功能也得符合物理定律。

  别担心你的笑话,我现在戴着一个小避孕套睡觉 - 我的意思是在我的食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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